心也太大了点吧。
“恭送义母。”
“恭送母亲。”
程清行礼的时候，赵凝白也跟着行了礼。
赵凝白的行为惹得安和王妃着重看了一眼，眼中顿时似有狂喜，脸上也微微有些笑意。
程越在后面没有看见安和王妃的神情，道：“义母，我送您出去吧。”
“好。”安和王妃点了下头，收了表情，转身往外走去。
将这些尽收眼底的程清，微微眯了眯眼。看来，这丫头乖巧的背后，还另有隐情。
“姐姐，你能够给我讲讲程元帅的事情吗？我好崇拜他。”赵凝白看向灵柩的方向，小嘴一扁，哭了起来，“我好想见见他，可是再也见不到了。”
程清哭笑不得，这丫头这么喜欢她的吗？
重新跪了回去，她开口道：“我也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只记得她小时候的事。”
赵凝白停住哭泣，一抽一抽的跟着跪在她的身边，带着鼻音问道：“姐姐，我想知道。”
程清回忆道：“她小的时候很调皮，偷鸡摸狗的事情她都干过。”
“这真的是他么？”赵凝白疑惑地问。
程清好笑道：“小凝儿，就算是大英雄，他也是人啊。我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