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召见之人。”
“是那位‘各领风骚数百年’?真是年轻啊。”
“此子刚得陛下召见,要避嫌,不然倒是可以攀谈两句,他的诗文我很喜欢。”
“别说,最近我那小妾每日穿着白衣为我舞白狐,我的老腰啊……”
……
韩啸一路往东,大半个时辰后,已经看到满眼的青砖白瓦。
与他穿着一般的学子也多起来。
一个人的气质来源于其自身的修行与学识,这沿途所见,那些学子果然气度沉稳,很有几分书卷气息。
沿着青石道走,与当初在昌宁书院一样,大道两边是苍松翠柏。
很多都是合抱的大树,其下还立有碑文。
“荆州沈文聪,十三攻诗书,名传一州,二十三岁来皇城书院入学。”
“大楚嘉信三十六年,沈文聪病逝沧州,享年一百八十三岁。”
“家南县熊谨身,四十一岁入皇城书院,后在书院为教习三十载。”
“大楚南明九十二年,熊谨身没于南赵之战,谥号文深公。”
……
这树林,也是墓园。
其中故事,可以说每一个都是一部史书。
韩啸缓步其中,犹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