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真想将那位学子请来正席坐。
“昌宁学子,”拿起毛笔刚写下几个字,二管家抬首道:“这位公子姓名可曾打听了?”
常宽面上一僵,苦笑着摇摇头。
还真忘记问了。
“没记也无妨。”二管家摇摇头,落笔“昌宁学子送兵书一卷。”
“此事你处理的不错,有机会我会禀报你们头领。”写完,二管家看向常宽笑着说道。
“多谢二管家,若是无事,我便先去前面当值了?”常宽一抱拳,见二管家点头,便转身去前面。
“你们几个,将这些贺礼都送到正厅,待会我要将礼单交给诸位老爷过目的。”等常宽离去,二管家转身将韩啸所书的兵书往一堆贺礼上一扔,高喝道。
一众侍者忙把那些贺礼抬了,送到正厅。
——————
偏厅之中,韩啸边吃边喝,偶尔端着杯子,听不远处的几位车夫说话。
“公子,你们不知道,那年蛮子犯边,西北边的镇子,十室九空呢。”一位脸上留了一道刀疤的车夫小心的回应韩啸的敬酒,然后出声道。
“后来不是打回去了吗?”韩啸将酒杯放下,林筱儿很自然的为他将酒杯斟满。
这做派,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