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谢易臣两边的手臂被人同时拉住,一个是班长,一个是宋清柔,她眼里满是害怕。
包厢的其他人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陈昊文跌坐在酒红色的沙发上,被人提着脖子,眼睛瞪大,喘着气,心有余悸。
那个酒瓶距离他的脖子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只有稍稍一靠近,那碎片就会碰到他的大动脉。
谢易臣知道这人向来不经吓。
而且心理上的恐惧远比身体上受到的痛苦更让人印象深刻。
他的身上是显有的戾气,像蛰伏已久的野兽突然被放了出来。
谢易臣看着陈昊文这副怂样,嗤笑了一声,“这么点胆子,还敢跟我开玩笑。”
“你是忘了高中那时候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了吗?”
当年的耻辱重新被扒出,陈昊文气急败坏,“你——”
谢易臣的眼神还是冷的,“别让我从你嘴里再听到她的名字,你不配。”
听到这句话的宋清柔像是感觉到什么,看着男人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他侧脸清隽,眉目间都是冷意,身上的气息寒人,下巴紧绷着,像是极力隐忍。
宋清柔很少看见他这么生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