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收敛了。
派出所的人按例问话之后离开,程万红被杀的事,舒凝之前没告诉舒父,派出所的上门,舒父也自然知道了,在生死边缘徘徊过的舒父,对生死多少看淡,不胜唏嘘道:“哎,小凝,你跟程万红也好歹婆媳一场,她那不争气的儿女指不上,你就多上点心吧,这人死如灯灭,过去的都过去了。”
“嗯,我知道。”
舒父身体在恢复期,面粉厂的事还是舒凝,之前交给S市的那批货,尾款一直不到,催了几次,最后连人都联系不上,面粉厂各大债主纷纷来讨债,门槛几乎都别踏破了,舒凝应付得实在很是吃力,之前存折里的钱填进去都只是九牛一毛,每个月的利息都快把她逼的踹不过气来了,更别说厂里忽然没了订单,工人每天都在厂里打牌,斗地主,完全无所事事。
舒凝看着心烦意乱,好不容易送走一位债主,她累的瘫痪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电话响起,她心里一惊,现在听到电话铃声,她快如惊弓之鸟,那些债主打她的电话都快打爆了。
舒凝正准备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她盯着屏幕好一会儿,却还是没有勇气接起。
按掉之后,她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拿着包离开面粉厂。
穆厉延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