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朝他们吐吐舌头做鬼脸,飞快地溜回了房间;细弟也跟着一起。
看完电视里的灾后重建报导新闻,筱芫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一声不吭地走进了房间。
进房间后,她没有进空间,而是坐在床上,再次重复-把自己这次的尝试和努力用简略的几个字记录在日记本里,然后撕下记录的那页纸,慢慢地把它撕成碎得不能再碎的碎片-的动作。等做完这些动作,她才像是缓过了神,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次地震确实出现了一些异状,也确实引来了一些重视和反应,可是在各种原因作用下,灾难还是一样发生了,还是有很多人没能得救。她记不得上辈子这次灾难的遇难人数,因而也没办法比较这次是不是有好一些。
“把暑假作业做完再说,明天开始得去找老师进行培训了。”筱芫自言自语道,带上作业和笔记本去找大姐二哥他们一起写作业。因为不了解艺考的流程是什么样的,编剧专业的艺考又需要准备什么,所以她打算去找老师问一问。
其实打电话问宇哥或者之前认识的编剧老师们也是可以的。只是她觉得,一来电话没有面对面交流准确清楚,二来编剧老师们和国内有编剧专业的那几所顶尖学校有关系,自己去问她们好像有走后门的既视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