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曼达仍不敢相信地问他:“下面真的没有那些坏东西了?”
“没了,他们连母核都搬走了,有人留在下面,也活不成了。”罗松溪道。
拉尔曼达回味了一下,紧接着也放声大笑起来。班达希尔也放声大笑起来,即便是矜持如加勒达尔,也放声大笑了起来。
……
……
大笑过后,精灵们走了,罗松溪独自在这片废土上逡巡。
很快他找到两块墓碑,孤独地矗立在这片生命绝迹、寸土不生的废土上。
一块墓碑上,是一名粗豪爽朗的矮人的画像,另一块上,则是一名美丽的半精灵少女。
每年,罗松溪总会抽空来这里一两次,在少女的墓碑前停留片刻,闭上眼睛,让她重生在自己的回忆里。
“金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可惜我们不能同时去涉足
而我们选择了
人迹罕至的那一条,
这从此决定了
我们的一生。”
他默背完刻在林小曼墓碑上的这首诗,然后睁开了眼睛。
然而他忽然看到,那首诗下方,有一串小小的数字:
“U:159.67,-32.5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