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嘉士德,一直是苏富比的替补。
但现在,嘉士德如同当时的苏富比一样沉默不语,如同当时的苏富比一样,把一艘“飞隼级”中型飞艇,拉升到“泰坦级”巨型飞艇的巡航高度,并开出“飘羽级”小型飞艇的速度。
完全无视一路上的各种气流和恶劣天气。
飞艇颠簸得很厉害,但嘉士德向一根钉子一样钉在驾驶舱内。
他并不知道,罗松溪正在按下那一颗灭世的按钮,他只是想着:
“师兄,你做错的事情,就让我用生命来纠正吧。”
而在飞艇的底舱,林小曼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自从用那枚胸针,将罗松溪送出被保罗控制的军营之后,她也等同于将罗松溪,送出了她的世界。
林小曼之后就一直将自己沉浸在最繁忙的工作里,先是在联邦,后是在黑石山,极少有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发呆或者思考的时间。
在圣约翰堡的总统府里,林小曼看见了罗松溪的这件少将军服,肩章处被保罗的法术焚毁,一角纸笺落在地上。
罗松溪终究是无缘看到自己留给他的信,既然是无缘,那便是无缘了吧。
她手里的法杖,轻轻拨过地上一排炸弹的尾翼,发出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