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回酒店,然后站了一夜岗的人是你?”
罗松溪忽然问他。
“不就是我当初傻里傻气地埋下的这个伏笔,成全了你们之后的那么多故事么?”
罗松溪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听到骆晴明开玩笑,正如他第一次看到骆晴明喝酒一样。
其实骆晴明的这个玩笑,开得也不是很好笑。罗松溪笑得那么开心,是因为从骆晴明站岗的事情,他想起了伊薇兰那次被努尔·戈麦斯拍下相片,之后为了帮伊薇兰要回相片他载着伊薇兰飙车,再之后的那场酒局,埋下了从此开始暧昧不明的情愫。
他也想起来了在吉尔斯都,初见维罗妮卡时,她张牙舞爪地朝自己冲过来时穿的那条漂亮的蓝裙子,在古德里安行省皇家庄园的浴室里她朝自己扔过来的水瓢,以及在深海之底扯开她衣服时看到她身上那些“生命分流”的法阵。
他还想起了林小曼在学校用藤蔓给他送的那些早饭,面对着头顶万千的星辰对谈的理想,在大山里一天踏过一年四季的那场旅游,沿途看到无数萤火虫的飞舞。
那些都是他一生当中最美好的光景。
而现在,他握着“陨月之匙”等待着终局的降临,林小曼还在黑石山里做着不屈的却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