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而他给你开了一道后门,让你开飞船带着文明的火种离开,也确实是出于对地面文明心存敬意。他完全可以不这么做,这样的话,你们现在,连同这座位面上的所有地面生物,就已经都死了。”
“恐怕,”兰斯洛特转向罗松溪身边的77,“那首席大祭司在我们的世界里生活的时间里,没少向你讨教经典物理学吧。”
“我当时又不知道他是坏人,”77摊摊手,“而且全位面只有他一个人,对物理学有兴趣。”
“我只想问,”罗松溪打断他们的交流,道,“还有比这更好的选择吗?”
兰斯洛特叹了口气,道:
“没有所谓好与不好的选择,只有那一样是属于你的选择。”
“那么,”罗松溪又道,“那段影像是真的吗?我们才是侵略者吗?”
“我们是侵略者,”兰斯洛特指了指椅子上的十二个人,“我,舰长,以及格尼薇儿,高文,凯……我们都是侵略者。”
“但你们不是,”他又指了指罗松溪,“你们出生在提亚那位面,提亚那位面就是你们的家园,你们和三万年前的侵略毫无关联。”
“谢谢。”
罗松溪向兰斯洛特道谢,然后走出了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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