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会带上他的舰队,前往这一片海域。”
骆晴明拿起一支笔,在墙上挂着的巨幅位面地图上,画了一个圈。
这是在蜥尾半岛偏东,嘉里迦娜海沟以西的地方。
罗松溪默默地从地图上格子状的标线,记住了这块海域的经纬度,然后等着骆晴明讲下去。
然而等了好久,房间里仍旧是一片沉默。
终于马可·何塞受不了了,对罗松溪挥舞着手臂道,“问他呀,不问他,你指望着这个闷罐子主动讲什么给你听?”
“哦,”罗松溪应了一声。他忽然有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但有些的东西,却仍旧能够找回来。
这种感觉真好。
“韦斯特为什么要去这片海域?”罗松溪问道。
“不明。”骆晴明道。
“动机不明?那就是他要去这片海域,是你猜的?”
隔了那么久,罗松溪仍很清楚用什么样的话术能让骆晴明一次性多说点话。
“恰恰相反,如果你仔细研究了韦斯特近年来的一系列举动,你会发现,他做的这些事情,都很难在事先定义出一个明确的动机。”
“无论是塔尔塔镇地下的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