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明白吗?”
“什么信仰啊责任啊,统统和我没有关系,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你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啊。”
维罗妮卡从盖在身上的衣服底下,缓缓伸出了右手,用手指轻轻扣住了罗松溪的左手。罗松溪迟疑了一下,终究没有把手抽出来。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吉尔斯都第一次见面?”维罗妮卡问他。
“是在工程研究院神秘考的时候,你让我出丑的那一次吗?”罗松溪道。
“哦,不是,那一次没有意义,我是说我追到你在吉尔斯都的住所,对你喊打喊杀的那一次。”
罗松溪想起了那次维罗妮卡手提藤鞭将他抽的场景,被77形容为“一种很可怕的女人”,不仅有些莞尔,“那次你折腾得我很惨啊。”
维罗妮卡也笑了,“哪有?哪有你折腾得我惨?你把我骗到屋里,用你那片破镜片,把我弄昏在你的床上,你说你有多坏?”
“那是我最后的反击手段好不好?当时我以为你要把我干掉了。再说那一晚,我也昏过去了呀,我什么事情也没干呀。”
“还好意思说,”维罗妮卡转过头来,她的双颊微红,但是眼神越发温柔,“那一晚……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晚上,对我来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