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一根皮绳,将垫子栓在自己的腰上。
她试着走了一步,又一步,用她那纤瘦的身躯,拖着皮垫向前了半米,又是半米。
罗松溪可以看到她从两鬓滚落的大颗汗珠,不知道是因为重,还是因为痛。
照理说,在吉尔斯都,他对维罗妮卡的观感就并不差,此时维罗妮卡奋不顾身地救他,他心中至少应该存下一份感动。
但他自觉地将那份感动压下,问维罗妮卡:
“为了你老师交代的任务,这么拼,值得吗?”
罗松溪相信,维罗妮卡和林小曼,其实从本质上来讲,都是一样的。都是因为身负任务而来,无论是助他还是救他,都是为了达成她们背后之人的某样目的。
唯一不一样的,可能就是维罗妮卡还要坦诚一点,一开始就直接告诉他,是安东尼达斯派她来的。
他不能再把任务当成别的什么东西,他不能再犯同一个错误。
维罗妮卡闻言脚步一滞,但她没有回头,背对着罗松溪道:
“你脑子是不是也一起被打坏掉了?”
“老头子虽然是我的老师,但他从来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也没有人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