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把头伸进了树洞,在罗松溪身上,轻轻地舔了几下表示亲昵。
罗松溪也觉得很意外,这匹土狼,竟然成了第二头被他驯服的动物伙伴。
他不仅有些想念他的那头狮鹫。如果那头狮鹫在这里,说不定自己就能轻易脱身。
也不知道那头憨货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因为毒瘾犯了,正在口吐白沫浑身抽抽。
而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光里,陪伴自己的唯一伙伴,竟然是这头素昧平生的土狼。
想到这里,他伸出左手,轻轻摸了摸土狼脖子上毛。
不,我还有希望,罗松溪对土狼说。
土狼听不懂他的话,只是用头往他身上蹭了蹭,然后继续为他站岗放哨。
年轻人可以就是这样脆弱,为了一段感情可以万念俱灰,做一条失去所有理想的咸鱼。
年轻人也可以就是这样倔强,无论是什么样的绝境,都努力着,挣扎着,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他空间盒深处,那根红蓝相间的短柱,似乎被他那求生的倔强所打动了,泛起了一阵微不可查,却玄奥无比的涟漪。
而在他原本所在的那家酒家的左近,有一名穿着宝蓝色裙子的女子,面前摆着一个状似沙漏的法器。
沙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