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宽泛的怀疑没有意义,但如果回到西斯总统遇刺这件事情上,”杜因的口气终于有了些沉吟和犹豫,不复一开始的滔滔不绝。
但他还是说了出来,“我只想说,利高者疑。”
“利高者疑……”马可·何塞咀嚼了一遍这句话,若有所思。
“像英格尼这种人,既然咬定了刺杀联邦总统是他的个人行为,那么我想无论是联安委还是司法部,都很难再问出其他任何有价值的口供。再逼得急了,甚至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自杀在联安委的问讯所里。”
“但我们知道,想要成功地刺杀掉总统的难度——即使在特殊时期的圣约翰堡,即使是总统先生有些任性胡来,这也绝不是他一个人临时起意,就能够轻易完成的。”
“那么英格尼的背后到底会是谁?一般来说,最先想到的,肯定是首都军区的报复。”
“但如果假设刺杀总统真的是黄欣将军被捕后,安排手下做的报复,那么黄欣将军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呢?”
“如果这场刺杀没有发生,联邦在庆祝战争全面胜利后,总统先生有大概率会给黄欣将军一个特赦,不再追究黄欣将军的刑责,把他看管在某座远离首都的城市里,让他体面地度过余生。”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