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有我,我有你。”罗松溪应道,他拥起林小曼,轻轻地吻她好看的眉眼,可爱的酒窝。
“今天,把这些繁冗的卷宗统统暂时忘掉,”林小曼的尖耳朵上,浮现出了动情的红晕,她扫开桌上那些文件,环着罗松溪的脖子坐了上去。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到了这场仗打赢了,我会送你一份大大的礼物?”
“嗯。”
“今天就是胜利日,而我的礼物,就是我自己。”
翠绿的衣裙无声地滑落。
谁说林小曼没有遗传到精灵那双修长、灵动而有力的长腿?
罗松溪终于体会到了,他无数次梦到过的齿轮咬合得严丝合缝的美感,只是比梦里更加真实,更加契合,更加如水到渠成般的流畅……
……的三分钟。
……
……
第二天一早,联邦总统西斯·王尔德阁下,终于走出了地堡。
虽然联安委对西斯总统走出地堡的安全评估并不乐观,比如帝国人还有大量的特工混在圣约翰堡城里,比如对于首都军区的审查还远远没有结束。
但西斯总统却坚持要在总统公园,发表一场胜利日演说。
照他的话讲,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