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矿业工人提高待遇,当然是一件好事,但所谓‘恶之花’,就是不惜用恶的手段,来达到做好事的目的。”
“每个人都有为普罗大众的福祉进行自我牺牲的义务——这样的义务,竟然是作恶。”
“嘿嘿,恶之花,真的能结出善之果吗?”
“但顾从军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让我看在父子的情分上高抬贵手……于是,我的手最终没有落下去。”
“在他起誓与组织断绝一切关系,从此没有我的许可,不再踏出军营半步之后,我放过了他,仅将那几名他已经死去的组织同伴定案为凶手。”
“我将事情汇报给柯尼卡将军之后,守望州内,也掀起了一场针对‘恶之花’组织的清剿,但收获寥寥。除了抓住几名组织的外围成员外,我们对于这个组织,仍然一无所知。”
“难道你没有从顾从军那里,问出关于那个组织的更多信息吗?”罗松溪问道。
“没有,顾从军说,他起下过永不泄露组织秘密的誓言,如果有违誓言,将受到这个本来就行事疯狂的组织,不顾一切的追杀。我便……没有逼他,同时也相信了他与组织断绝一切关系的誓言。”
罗松溪叹了口气。
当然按照联邦的刑法,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