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歉,”托拉米斯仍然平静地说,“内线选择自我激活,就意味着她已经暴露。她要么已经牺牲了,要么已经逃走躲起来了。说实话,现在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
“哦,对了,她原本是联安委驻祖安大区,为数不多的幸存探员,代号‘安’。她说她认识你,炸药的信息,就是她告诉我的,她说你青铜阶的时候,就在塔尔塔镇,用炸药炸翻过几百个马匪。”
“啊,”罗松溪惊道。他入职联安委才不过半年,虽然成绩还不错,但仍是伊薇兰口中的小菜鸟。他确实不是很懂情报员间的术语,也不是很了解情报员所要面临的残酷。
他只能默默地祝这名英姿飒爽的、曾被伊薇兰称为少年天才的特工,能够平安。
就在这时,一只飞隼扑落落地从窗口飞了进来。托拉米斯接下飞隼,就摸到一手的鲜血。
他的面色变得凝重,迅速解下飞隼脚上的纸条。
“斯坦德牺牲了。”托拉米斯的声音低沉,“他临死之前传出消息,帝国人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这处据点,要我们立刻转移。”
房间里所有人都摘下了帽子。
然而默哀只持续了短短几秒,房间里的人立刻就动了起来。大约几十人,极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