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拐弯甩了下来,往罗松溪的头上砸落。
罗松溪施展塑形术的时候,惩戒之力无法运转——当然他在帝国本来就没办法施展他独此一家的惩戒之力,否则被懂行人看出来就意味着身份被揭穿。
但他作为一名武者,基本的身体素质还在,一抬手,稳稳接住了那口箱子。
“好身手。”对面座的一名中年男子赞了一句,“不过我还是要向您表示道歉。”
他看来就是那口箱子的主人,他从罗松溪手里接过箱子,不再放到行李架上,而是稳稳地放在脚底下。
中年男子肤色微黑,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颇为和善。他穿着一身挺刮的绛红色正装,在帝国南部六月燠热的酷暑中显得有些特立独行。
这样严苛的穿戴令罗松溪想起了塔尔塔镇当年那个倒霉的圣域阶大魔法师查拉斯特。
不过比起查拉斯特,操着一口标准的吉尔斯都口音中年男子,言谈举止都显得相当礼貌和客气。
可是就在罗松溪接住箱子的时候,他从箱子里细小的金属碰撞声里,已经大致分辨出箱子里装的东西。
清脆而余韵悠长的碰撞声,来自于极薄的金属薄片;稍许沉闷但有轻微回响的声音,来自于装着把手的金属圆筒。前者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