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圣约翰堡大半个城区到郊区的距离,瓦乌卡河边一栋不显眼的住宅门口,林小曼正倚门而立。
闷罐子骆晴明难得今天说了不少话,似乎想在话里暗示些什么。但她听进去的只有一条:罗松溪在北海重工案上的工作即将结束,今天有可能就会脱离任务限制,从联安委回来。
有可能,那他今天到底会不会回来呢?
林小曼的手里尤有余烬,那是今天收到的大先知给她的亲笔回复。她清晰地记得那上面的语句。
“回复迟了几天,因为这两天我一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偷偷盯着我,直到今天这种感觉才完全解除。我之所以向你解释这些,是想令你相信,组织始终对作为组织核心成员的你、对你的任务和你的汇报保持着高度的重视。”
“首先我要批评你对组织、甚至对我的决定,使用的质问式口吻。但鉴于我们的计划刚刚迈上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台阶,我决定不予追究,并与你一同分享我的喜悦。”
“接下来回复你提出的疑问。第一个问题,令目标进入北海重工的工厂,并非原定的计划,而是我的临时起意。但是你看到,目标没有危险,效果也出人意料的好。”
“第二个问题,关于大护法的事情,你无需过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