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雷·邦迪,我要求谈判。”
雷·邦迪“哦”了一声,回应道,“联安委的大小姐,你们现在没有资格谈判。”
“你是怎么发现我们潜入北海重工的?”伊薇兰却跳开话题问道。
“你们做得很好,直到逃离工厂我们才刚刚察觉,是你们外面接应的人大意了。”雷·邦迪不急不缓地答道。
“那他们人呢?”
“都死了,对不起,你知道我们不能留活口。”
伊薇兰心中剧痛,外面接应的人里,不仅有联安委最精干的基层探员,还有和她最为亲密的贴身护卫清叔。
但她只能强忍痛楚,厉声道,“联安委此次出动那么多探员,如果连同我一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北海州的底盘上,你以为北海重工还能够逃过审查?你以为我亲自出马,我父亲会不安排后手?”
“你说得对,”雷·邦迪说,“但我仍然拒绝谈判。因为只有在联安委反扑之前,我们把所有的证据都灭杀,我们才有机会脱罪。毕竟除了你们,谁都不知道北海重工到底干了些什么。”
“再说了,如何逃脱审查,是北方军区要操心的事情。和一个大军区比起来,我仍旧是个小人物。我说的对不对呀,查克少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