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渡车的尾部。
许久之后,欢送的队伍才渐渐散去,打样车间新的主任罗梅,想到带上几个姐妹,去探望一下因为生病缺席今天盛大欢送仪式的艾琳。
走到艾琳住处的门口,她们就听见了一阵动情的咿咿呀呀声。
几名姑娘羞红了脸。半晌才有一位胆大一点姑娘问道,“艾琳会不会是趁今天这个机会偷人?”
“不会。”回答她的是刚刚过来的奈维尔,他因为发现小约翰在欢送仪式后没有上工,正想来找他问问怎么了,听到门里的动静,顿时气得跺了跺脚。
罗梅也是正值芳华的大姑娘,脸皮自然要比她的前任珍妮斯薄许多,不敢贸贸然推门进去,只好对周围的姐妹说,“艾琳也……太要了……我们晚上再来,为了干这事旷工,应该处分。”
“对,应该重重处分。”奈维尔附议道。
他们还不知道,屋里其实只有一个罗松溪用厂里的废料做的八音盒,还有一个被打晕了的原版珍妮斯。
……
……
罗松溪紧贴着摆渡车的底部,摆渡车的底盘要比他预计的要低,他的背部不停摩擦着粗糙不平的传送带,一阵阵的生疼。
他暗自流转身上的惩戒之力,水元素之力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