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
这个时候,一只手轻轻地按在了他的手上。他知道那是伊薇兰的手,他也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冲动。但他心里像是梗着一块大石头,愤懑难舒。
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伊薇兰把头轻轻地埋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感觉到,有潮气氲湿了他肩膀的衣服。
他轻轻叹出一口气,放松了抓住扶手的手,放松了紧绷的小腿。
……
……
“都出了这样的事情,联安委还不能光明正大地介入对北海重工的调查?”
深夜,躺在宿舍的床上,罗松溪与伊薇兰看似如一对新婚的小夫妻般在亲密地耳语,实际上,罗松溪的话里含着止不住的愤懑。
他无法帮助只是有一个想回老家生孩子的想法,就陷入如此惨境的艾米丽,他甚至都不知道艾米丽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孩子有没有保住。这样无能为力的局面令他着实难受。
“调查?”伊薇兰的指尖轻轻拂过罗松溪的发梢,“我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让人心塞,让人觉得恶心。但是在制度层面上,这确实还不足以让联安委对北海重工立案。”
“首先,按照规定,这样的事件联安委根本无权介入,应该转给北海州治安署处置。其次,如果是一家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