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松溪品味着她的笑意,认真地对她说,“对不起。”
“没关系。”伊薇兰仍旧盈盈笑道。
上一次见面,他们最后的对白是“谢谢你”“不客气”,这一次一如既往地延续了上次的风格,只不过变成了“对不起”“没关系”。
只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知道还能不能像他们对话的语气那样,一如既往的轻松、淡然。
“睡觉吧。”罗松溪站起身,建议道。
“你还是得睡床上,”伊薇兰把他拉回来,“别误会,只是这里晚上经常有人会摸错门。这个锁,轻轻撞一下就能开的。”
“还有,窗底下的那些人,你打算如何应付他们?今晚他们要是没听到动静,哈哈哈,我是没什么,明天你的形象可全毁了。”
伊薇兰像是要向罗松溪展现她毫不拖泥带水的性格,朝罗松溪促狭地笑道。
罗松溪苦笑地坐起身,拆开他那个宝贝八音盒,拆掉里面簧片,换上了几根拉弦,调校了节奏。待他将八音盒重新装好,拧上发条,里面顿时发出了梨花带雨般的咿咿呀呀声。
他把八音盒搁在窗台上,满意地伊薇兰点点头。
一夜无事,只不过不知道两人有没有睡着。反正窗台外的人是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