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此起彼伏,没有一刻停歇。
罗松溪努力地找一些话题,想要打破这暧昧到了极致的气氛。他问伊薇兰,“究竟怎么样才能上船坞去?”
伊薇兰将一根手指竖到唇边,轻轻“嘘”了一声,然后凑到他的耳边,对他耳语说,“小菜鸟,今天晚上还是没办法说这个。”
“今天虽然没人偷看,但你知道,工人们都喜欢凑在新人的房间外面偷听,我们的窗户下面,不知道挤着多少个脑袋呢。据说他们还会搞评比,评谁最那个那个……”
伊薇兰的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耳廓,气息幽幽绵绵地喷在他的脸上,胸口轻轻挨擦在他的手臂上,仿佛一股烈性的荷尔蒙源源不断地注入罗松溪的体内。
从鹊桥会上的耳鬓厮磨,到婚礼上的宣誓与拥吻,再到现在名义上的新婚之夜,伊薇兰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专业的、必要的、无可挑剔的。
偏偏这些动作,反复地撩拨着罗松溪的欲望,令他仿佛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却还在不停往里添着干柴。看1毛线3
迷乱可能只是一瞬,也可能持续了很长时间,等罗松溪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扶着伊薇兰的腰,上半身往前倾去,几乎已经将伊薇兰压倒在床上。
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