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像一只觅食的壁虎一般,紧紧地贴着床的底部,没有一丝动静。
外间客厅里的两人,沉默了良久,罗松溪才听到那个蒙面男开口说话。
“外面的人走了没有?”
阿吉扎打开门,小心地确认了一下。
“走了。”他说,“这个时候你们干什么还来找我?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吗?”
“这不是事情太过重大吗?”蒙面男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像一把嵌在木头里拉动的钝锯子,“我怎么能不过来确认一下,那份材料是不是真的已经被你销毁了呢?”
“我要是想留着那份材料,我特么脑子坏了才会通知你们材料在我手上。”阿吉扎说。
“别激动,嘿嘿。迈恩把材料交到你手上,以为就能保自己平安,哪里知道却反而送掉了自己的性命。”蒙面男说。
“好了,我向你承诺,下一届政府,你这个副了十几年的局长,副字肯定就能去掉了。哦,当然,如果你还是喜欢副职的话,副国务卿也是可以考虑的。”
“你承诺?你们工商党下一届还能坐稳位子?开这种空头支票有什么用?”阿吉扎明显对空口的承诺并不感兴趣。
“哈哈哈。”嘶哑的声音干笑了几声,然后罗松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