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松溪把眉头皱了起来,“你跟北海重工不是合作伙伴吗?”
“联邦产业调整,给造船业的红包肯定很大,家里面也想分一杯羹。但造船业的投资门槛太高,我们又对这个行业又不够了解,所以想着先跟他们一起做一个楼盘项目,看看能不能搭上北海重工这条线,作为进入造船业的敲门砖。”努尔说。
“但跟北海重工接触下来,我发现造船这个行业,水实在太深,我们不可能做得来,所以现在我的想法就是老老实实把这个楼盘项目做好。”
“另一方面,北海重工心太黑,开发公司他们占了百分之六十六的股份,但除了土地之外,一分钱不出。”
“我们家投那么多钱进去,我算了一下,最后的利润率,还没有存银行利息高。这样的回报,家族肯定不满意。家族不满意,我就要凉凉。”
“所以我想着,如果北海重工如果垮了,我能用低价接盘他们手里的股份,最后的回报才能让家族满意。”
罗松溪沉默了一会儿,字斟句酌地说,“就算北海重工确实有问题,但远不足以把他们搞垮呀。”
“你是说行贿联邦工业事务局的事情吧。”努尔搁下酒杯,双臂张开,把自己陷到沙发里去。“那是迈恩·格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