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问他。
“哪里是行贿?我只是给他们分局的团建基金赞助了一笔钱,他们以后搞团建活动,都要挂我们楼盘海报的,这是营销,哪里不合法了?”
罗松溪想了想,说,“无论如何,商人的身上也应该流着道德的血液。我这次来找你,就是希望你做得地道一些,不光是希望你能给那些工人一个临时的住处,还希望你能给他们一份体面的生活。造船厂的那些工人,你就把他们招进你的公司吧。反正你整地、造楼,都需要工人的。”
努尔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冰块撞着杯壁叮咚作响,他故作夸张地大叫起来,“什么?你要我自建工程队?鄙公司家小业小,哪里需要养那么多人啊?”
“这个项目的资料我又不是没看过,七十四公顷的土地,近百亿的大项目,你会不舍得组一支工程队?”罗松溪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行行行,招工的事情我答应你,没问题。不过不是因为道德的血液,得算你欠我一个人情。”努尔放下酒杯,气鼓鼓地说,“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们这种公子哥,在西星市的时候我巴巴地贴上来,你还是看不起我。”
“不过不要紧,我帮你,纯粹是投资。我看好你,连柯尼卡将军都放出风来,说你是年轻一代里最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