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阴影,也是林小曼曾经纠结的地方,在于元素造影术如果要保持精准,就不能隔着衣服。
“疾不患医,我在酒火城义诊,元素造影术做了不下百次,男女老少都有。”罗松溪对精灵少女说,“而且我想既然小曼已经把这份解法传过来,说明她也并不在意。”
玛尔兰几乎是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
……
罗松溪带着玛尔兰来到一片密林里,其他人在密林外远一些的地方戒备着。
罗松溪脱下铠甲,让玛尔兰背对着自己而坐,然后轻轻掀起她的上衣。
他在酒火城义诊两个月,解开过无数病患的衣服,其中也不乏年轻的矮人女性。但当时沉浸在连续的手术状态下,心里从没有起过什么绮念。
但玛尔兰毕竟不是酒火城那些素不相识的病患,真实的情况也远远不像他说的“疾不讳医”那么简单。在掀起玛尔兰上衣的时候,罗松溪明显觉得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年轻精灵白皙的皮肤上,带着淡淡的动人心魄的粉色,即使是后背,那纤细优雅的曲线,给罗松溪带来的视觉冲击,也是压迫性的。
罗松溪反复告诫自己是一个医者的身份,掀开衣服仅仅是因为元素造影法隔着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