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的概率,堪堪找到他的真身。
然而,事实是,罗松溪一点犹豫也没有的腾空而起,一拳集中左起第二个安曼·杨,漫天正在燃起的炽热火苗一扫而空,安曼·杨倒飞出去,身上本已遍布裂痕的铠甲,终于片片龟裂。
“为什么他的运气永远这么好……”安曼·杨开始怀疑人生。
罗松溪把最后一个被击飞昏迷的对手找了出来,举拳准备砸碎他的铠甲结束整场战斗,只听马格尼教授大喊,“别打了,你不知道这铠甲很贵的吗?能省一件是一件啊。”
“那我们赢了吗?”罗松溪问。
“当然。”弗洛普教授回答道。
长达三天三夜的漫长战斗这才终于真正宣告结束了。
罗松溪环顾四周,周围的山头上,围观的学校老师们在击掌欢呼。经过格蕾医生治疗确定无碍后回来观战的其他同学也在击掌欢呼。罗松溪的心里也禁不住雀跃起来。
和塔尔塔保卫战不同,这是一场无关生死、无关命运的战斗,但作为为之付出了足够多努力的最后胜利者,一种令人欢欣鼓舞的荣誉感在他心中升腾。
在学校一年多时间里,学校从没有专门的荣誉教育,但这仿佛是刻在年轻人内心深处的东西。胜利的感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