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冻僵昏迷的精灵。
那就是我的爸爸,妈妈说,当时爸爸受了很重的伤,眼角眉梢都挂着雪,但还是掩不住脸上的倔强。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刚刚从雪人里钻出来,面前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教官。你的眼角眉梢还挂着雪,但你提着一把木剑,脸上同样掩饰不住的倔强。
我的心里没有来由的就充满了温暖,我想,妈妈第一次见到爸爸的时候,他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后来我们熟了,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坐过山车去上课,一起漫无边际地想着将来,这种温暖的感觉越来越浓。
我从小一个人长大,一个人种花,一个人照顾生病的妈妈。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我这样放松下来,觉得快乐竟然可以是那么简单。
谢谢你,罗松溪。
那段时间,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我是喜欢上你了吗?那天你喝得酩酊大醉,我和骆晴明一起把你抬出宿舍。你的胸膛靠在我的身上,我感受你的心跳,闻到你身上的气味,我终于能够确定,我喜欢你。是的,罗松溪,我喜欢你。
但正因为我确定了,所以我感觉到惧怕。我们才十六岁,我们都太年轻了。年轻的感情可以没有来由,可以不顾一切,但我们预见不到未来,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