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但林小曼见到他就躲,他不知道该把她拦下来好还是不拦下来好。
于是第四天他又踌躇了一天。
今天他终于鼓足勇气拉住林小曼,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林小曼问了他一句,“有事吗?没事我走了。”然后不管他有事没事都快步走了。
罗松溪分析了各种可能性,他确定自己没有任何地方得罪林小曼。
若说林小曼真是脸皮薄,怕别人传流言蜚语,那天他喝醉了许多人仍旧看见林小曼毫不避讳地扛着他的一边肩膀抬他回寝室。
怎么一觉醒来,忽然就变这样子了呢?
况且,他是单纯的小镇青年罗松溪,他是擅长把所有复杂问题简单化的罗松溪。要他去猜这些忽冷忽热的哑谜,他怎么猜得出?
他有气无力地问77,“你们女人怎么都那么奇怪?”
77说,“主人,我要纠正你的两个错误哦。第一,我不是女人,我只是一块传承晶片。”
“你觉得我是女人只是因为听到了我的声音。但其实我能够模拟出任何声音,比如老约翰的,罗晴明的,甚至那帮五大三粗的教官的。不过现在这个声音是77最喜欢的声音。”
“第二,我能理解许多东西,比如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