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松溪,问他,“那最小曲率笔法,是由谁发明的,你知不知道?”
罗松溪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
“联邦炼金技术标准中,能量转化法阵最大的损耗上限是多少?”
罗松溪摇摇头。
桑瑞秋教授愤怒地将试卷拍到讲台。
“原来你真的对炼金一无所知。我不知道何塞主席为什么会向我推荐你,但今天的情况我会如实向联安委做出汇报。”
“现在,我希望你离开我的教室,回到你的房间收拾好你的行李,准备滚蛋回家。特训班不需要一个骗子学生。”
罗松溪忍不住了,顶了一句,“桑老师,我认为不会回答这些问题,并不代表我不是一个真正的炼金师。相反,我认为,这些知识,只是教科书上需要我们死记硬背的内容。对一个真正的炼金师来说,这些东西完全没有用。”
“没有用?你说这些问题没有用?”桑瑞秋教授咆哮了起来,“你知道联邦一年有多少吨土辋金用于炼金?你知不知道一个成批量生产的设备,哪怕上面能把一点点二阶的土皂金替换成一阶的土辋金,能省下多少钱?你居然说研究土辋金的特性没有用?”
“桑老师,他是在故意气你。”
“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