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干,只是握着那量小车,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在思索,似乎在等待。
罗松溪叹了口气,问77,“我再磕一把兴奋剂,能不能再发动一次精神打击?”
“可以是可以,”77说,“只是……有可能会发生意外。”
“意外?主神器也会出意外?”
“不是主神器会出意外,主神器毕竟也需要你自己的力量去撬动。如果碰到精神力与你相当,甚至比你弱的对手,充分的精神打击不会有意外,对手就会向尤格·萨隆一样马上变成一个呆子。”
“但如果对手精神力比你强很多的话,又或者像现在,你的精神力极度虚弱,那么强行发动精神打击,就会发生打击不均匀的情况。”
“然后呢?”
“然后就谁也说不准啦,对手可能会变成一头愤怒的公牛,也可能会变成一个胆怯的懦夫,变成一个伤春悲秋的文艺青年,甚至……有可能会爱上你。”
“……”
“而且,就算现在发动精神打击也已经来不及了。那个血祭仪式……已经完成了哦。”
……
……
丝丝缕缕的血雾如同无数段不停挥舞的触手,倏地,无数触手缠向了像雕像一样站着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