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溪会趁他们不备夺路而逃。
但形势的翻转只在一瞬间。
却看到罗松溪一弯腰,已经把面前的一两百斤重的大理石圆桌掀了起来。
一两百斤的圆桌在他手里却轻得像个酒瓶。他就是像抡酒瓶一样把大理石桌抡动了一下,桌沿带着巨大的势能与冲在最前的混混迎头相遇,混混脑袋上顿时肉眼可见地凹进去一道凹痕。
于是一条比罗松溪要高一个头,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大汉,哼都没哼一声,就昏了过去,头上这才缓缓开出一朵鲜花。
第二个混混还没来得及倒吸一口冷气,罗松溪已经一头扎到他怀里,左臂将他的一条胳膊夹在肋下,右手一推一甩,他的那条胳膊立刻如面条般软了下来,臂骨起码断成了三四截。
他那只手里拿着的,本来要用来泼罗松溪一脸开水的热水瓶,就落到了罗松溪手里。罗松溪手舞热水瓶,向第三个混混挥去。
混混一弯腰,倒是躲过了这一热水瓶,但他身后的朴英男,却被热水瓶迎面撞上。
热水瓶胆哐啷粉碎,一整瓶开水泼在了朴英男的脸上,一滴也没有洒。
舞池里的音乐停了下来,众人吃惊地看着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朴英男抱着脸蹲下,发出杀猪般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