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妈将干净衣服和对方交接,签单付账还需要一小段时间。那么悄悄摸进洗衣店,对方应该还没有离去,他就可以悄悄蹑在对方身后,探一探对方的底。
他没打算一开始惊动对方。
但他从洗衣店的后院穿到前厅的窗外,悄悄将窗户推开一条缝往里张望的时候,那名取衣服的可疑人物已经不见踪影,而大妈则瘫倒在地上。
罗松溪三两步冲到炼金店大妈身边,好在大妈应该只是受击昏厥,并无大碍。罗松溪摇醒大妈,着急问道,“那个人往哪个方向走的?”
大妈指指洗衣店门口中间那条街巷,“往这条路走的……快去追,别管大妈……”
罗松溪感动地点点头,一个翻身追出店外。大妈仍在絮絮叨叨。
“他到底……欠了你多少钱……”
……
……
残月细如弯眉,罗松溪踏着细碎的月光在巷子里追了一程,并没有看到有人影,便拔地而起,跃上了一座房屋的屋顶。
塔尔塔镇的规格就这些,站得高些一眼望去能望遍全镇四周。可屋顶上的罗松溪一眼望去,左近除了一个坐靠在墙上的醉汉外,一个人也看不见。
他算了一下时间,从他看到烟花示警到发现洗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