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发出来,首都的那些大佬还不知道要扯皮扯多久。”
看到罗松溪一副错愕的表情,吉恩镇长回报以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劳拉——”吉恩镇长朝门外喊他那名女秘书的名字,“叫鲍勃治安官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他回过头对罗松溪说,“你把详细情况也跟鲍勃讲讲,镇上能做什么应对,你跟他多商量,我会让他尽量配合你……不过镇上的治安署一共只有三个人,也不要指望他们能做太多的事情。”
“有没有可能组织镇上的居民提前转移?”罗松溪问道。
“如果他们肯信存在这样一场……血祭……”吉恩镇长说,“否则的话,要强行令他们转移……那些每天像石头一样堆在路边抽烟的倔老头,谁移得动他们?”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门口的鲍勃。大腹便便的鲍勃正侧着身小心翼翼地挤进门来,作为塔尔塔镇的治安长官,至少两百多斤的身板在视觉上很富有安全感。
罗松溪对鲍勃其实并不陌生,在他一生中最糟糕100天原本排名第九、现在排名第十一、打野猪不慎被野猪扯烂裤子的那一天,他差点被鲍勃抓回治安署训诫,但两百多斤的鲍勃终究没能抓住他。
他常常想,在鲍勃的职业生涯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