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同一般的,只有他收养的小学徒罗松溪,而罗松溪也不知道,老人到底高到何种程度。
炽火清风之中,老人的眼睛里露出过一刹那的锋芒,只听他自语了一句,“小丑般的人物,偏要装什么绅士?”
但随着门外尘归尘,土归土,他的眼睛迅速恢复了昏花,他眯着老眼朝门外望了一会儿,这才转过身去,朝着后面大喊道:
“罗松溪,死哪儿去了?还不快点出来给我量下血压,我血压又高了。”
……
……
罗松溪用凉水洗了把脸,洗去满脑子晕头转向的感觉,这才出来拿出血压计,用绑布缠绕着老约翰瘦骨嶙峋的胳膊,用充气球呼哧呼哧地往里打气。
水银在玻璃管里节节升高,不得不说,联邦久负盛名的格蕾医生,发明的这些小玩意儿,还真的很好用。
等待水银回落的时候,罗松溪注意到炼金店敞开的大门,他问老约翰,“刚有人来过?”
对于懒散的一老一小来说,这个时候,还远远没到开门的点。
老约翰含混地“嗯”了一声。
“然后呢?”罗松溪又问道。
“被风吹走了。”老约翰随口答道,“别说话,专心听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