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会要成熟许多。
可他的同桌首先附和起来,“说得太对了。”
班花的同桌也笑起来,“野孩子,滚出去。”
罗松溪终于不再沉默,父母是他心头最大的伤疤,他“啪”一拍桌子,“我不是野孩子。”
这个时候正好上课的钟声响起,老师走进教室,看到罗松溪在对着班花拍桌子,毫不客气地指着他,“上课的时候这般闹事,还把不把老师放在眼里?这节课你到外面去上。”
罗松溪默默地捧起书本,走到了走廊上。
下课以后,罗松溪不想再闹,主动找到班花,想和她和解。
“对不起,我不该拍桌子,”罗松溪对她说,“但你这样评价别人也是不对的。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
“你也知道你不对呀,”班花仍然笑吟吟说,“既然知道你不对,就当着全班同学面前大声说一遍:我错了,我确实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罗松溪再一次愣住了。
“不说是吧。”班花仍然笑容满面,然后突然变了脸色,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跟班闻声赶了过来,看到班花大惊失色,指着罗松溪的鼻子质问道,“你怎么欺负人家女孩子,野孩子果然不要脸。”
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