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有礼,不与人争锋,不论是遇上什么事情,他都能淡然处之,气定神闲。
温映寒沉声道:“这件事情有些复杂,何其山并非我想象中的那样不可饶恕,他声称自己是受迫于温钰澈,而东阳山上的山贼乃是温钰澈的人,即便何其山不依附温钰澈与山贼暗通款曲,也会有人代替何其山。”
“他的话可信?”
木辰夏秀眉一簇,声线婉转且透着淡淡的轻蔑。
百姓的话和她亲眼所见,难道都是假的?
如此一位被百姓唾弃的贪婪之人,会是被迫的?
温映寒脸上黯淡无光,朝堂之上阳奉阴违的人比比皆是,善于伪装者更是多如牛毛,这些年来他在朝中与群臣面对面的敌对,经历过绝望更经历过欲加之罪,不论何种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他都能迎刃而解。
如今再遇到何其山这人时,温映寒第一反应却是与之亲近。
可世俗昏暗,人心难测,仍旧让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是否可信我有衡量标准,他是敌是友,我会判断,何夫人这里就交给你了,尽可能的将她救回来,我今后会有用,谢了,”温映寒语气生硬,刚与她说上几句话,便匆匆的离去。
木辰夏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