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
温映寒轻轻的掩着嘴咳嗽了一声,表现出异常的虚弱,苦口婆心道:“三弟对皇兄上的这一本奏折,想来是误会颇深,不解皇兄的真实意思。哎……三弟啊,皇兄已经跟你说过了,这将来皇位必定是由你来继承的,如今地方生了匪患,百姓苦不堪言,已经有了反抗之势,若是不加以管束,将来酿成大祸,岂不是给三弟抹黑?”
“咱们兄弟二人乃是手足兄弟,皇兄又怎能忍心看着你背负骂名?此次皇兄到山阳府、平阳县两地勘察,实则是为了三弟你啊!”
说得情真意切,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晓。
在他面前必须要一装到底。
这样的套路,温映寒早已经深谙。
温钰澈冷冷的看着他,眸底掠过一抹恨意和不甘,拱了拱手,阴阳怪气道:“太子殿下好手段,在父皇面上给我难堪,今天的事情本皇子铭记于心,恭祝太子殿下马到功成,赢得天下民心!”
话里有话,声音冷硬如刀。
毫不掩饰的向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温映寒温润一笑,殊不知在那人畜无害的笑容里蕴藏着一抹冷冽:“喜怒哀乐溢于言表,三弟啊,你对皇兄的见解怎的生的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