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之上!”
“都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皇帝怒喝之声回荡整个宫殿,声色俱厉,在场的文武百官无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皇帝见着无人回应,甩下一本奏折,令太监将温映寒所奏当庭宣读。
听着太监宣读奏折内容,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素日温映寒虽是辅佐皇帝处理朝中之事,却没有提出什么有伤文臣武将利益的问题。
如今温映寒一本奏折,将不少人都概括了进去,兵部、户部更是首当其冲。
正当这时,温钰澈站了出来,沉声回应:“启禀父皇,这种事情儿臣以为不实,为何地方官这么多人,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人提起此事,如何皇兄去都没去过山阳府,就能够将这些事情掌握,难道皇兄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密而不报,如今上奏禀报此事,是何居心!难道是为了阻止父皇封禅泰山,故意的!”
“难道说户部、兵部两位尚书大人不察,对于地方匪患置若罔闻,普天之下上万名臣工,也只有皇兄一人独清,所有人都是浑浊不堪的?”
此言一出,原本沉默不语的文武百官纷纷附和,不约而同的将矛头对准温映寒。
兵部尚书木延盛更是恼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