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蛊……蛊虫?这,这怎么可能,我们袁家虽是小门小户,可向来都是与人和善,我儿子杀人也是因为过失,皆是因为这邻居何家意图霸占我儿媳,我儿子一时冲动把人给打死了,那能,哪能有人给他下蛊?”老妇人大惊失色,紧紧的攥着一旁儿媳的手。
案子发生在半年前,而袁里被人下蛊是在二十多年前。
二者搭不上关系。
两人的对话让在场的人面色煞白,原本的吵闹一下子恢复了寂静,鸦雀无声。
赵润文徘徊不定,在心里几番思量:“老人家,你可的跟我说实话,这可关系到你儿子的性命!”
话音刚落,在老妇人身旁的女子轻轻的拽了拽老妇人衣角,小声地提醒老妇人:“娘,会不会是因为那一颗药丸?”
“什么药丸?”
赵润文听出了弦外之音,连忙追问。
老妇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这都是因为二十多年前,我儿子在山上捡到了一颗金黄色的药丸,以为是神仙赏的,便吃了。也就是在哪时候他身上时冷时热,这些年也没见怎么着,每一次他犯了病,只是需要用一些药物,不到两天也就好了,赵大人,这会不会是那颗药丸搞的鬼?”
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