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那样的悬崖掉下去哪里还可能有活路的。
“先前昭延阁的确是安静了很长一阵子,近来又活跃了起来,不排除他们有了新的阁主。”
对于这个昭延阁,是他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他们只能靠蛛丝马迹去猜测,想要把这些人的行踪弄得清清楚楚是不可能的了。
新的阁主?
就昭延阁那一群疯子,还能有谁压得住。
温映寒,木辰夏,这两个不管是哪一个拎出来都不像是能有这个本事的人。
甚至比起自己那个温水一样的皇兄,他甚至更相信那丫头是昭延阁的人。
“继续查。”温钰澈摆了摆手,自己进了屋子里坐下揪起了眉头。
他必须要想个法子,弄清楚温映寒和昭延阁到底有没有关系了,若真是有什么联系那只能说明他这个皇兄的演技也太好了。
而且一演就是这么多年,这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事情。
马车停在了木府后院,她跳下车站在后院大门前,看着驾车的寒衣心中还是放心不下:“我若是跑了不会对温映寒有什么影响吧。”
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要是因为救自己这一趟泄露出什么,那她岂不是要良心不安了。
“殿下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