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温映寒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可这好像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清音阁白日里并不开门做生意,两人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又从后院离开了,等到温映寒叫车夫把她送到木府偏院的后门前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木辰夏真是要感谢自己平日里在府里没什么存在感,要不现在还不知道又要被穿成什么样子。
她跳下马车准备开门进去,后面的人突然掀开帘子叫住她:“二小姐,这几遭下来咱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不如我给二小姐说个建议。”
木辰夏满脸茫然的扭过头看着他:“什么?”
“二小姐往后说话行事,大可以坦率些。”温映寒撑着头眼带笑意看着她。
“我何时不坦率了!”她觉着自己向来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居然还有被人教要坦率的一日。
“譬如昨夜,你完全可以顺着原路离开,走过一遍的路你一定记得。”温映寒的语气笃定,好像不是在做推测而是说事实,“留下来,是因为心中愧疚和本性纯良,为何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
木辰夏皱起眉头还要跟他争辩,温映寒就已经轻轻一笑结束了话题:“多谢二小姐昨日照拂了。”
说完便放下了帘子,马车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