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怀疑。
只不过那份怀疑很快就变成了怨恨,她恨尚奕?,恨林风娘,恨丞相府的所有人。
恨他们明明长得像人,却偏偏做虫一样的事。
蚕吃了桑,还能生产蚕丝。而他们,就好比侵蚀了千里之堤的蚁穴。
云桑咬紧了牙根,趴在墙上继续偷听。
因为错过了一会儿,对面的话题已经从云桑转变为了云桑的母亲,韩卿卿。
贺乔道:“殷王的势力,最为庞大可怖的,说到底还是他手下的军队。即便我们瓦解了他在朝中的势力,可只要他有军权在手,皇上的江山便还有威胁。”
尚奕?道:“这个不足为惧,这天下的兵马也并非都是他殷望銮一个人的。”
“只是殷王毕竟是韩国公的外孙女婿,他大概不会跟自己的外孙女婿为敌,因此咱们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那韩国公也是个傻的,愚忠之人,不足为惧。先帝命他除了军务相关以外不可以跟京中联络,几十年来他竟真的一次都没有联络过。想对付这样的人,只需要让他自己交出军权即可。”
听到尚奕?这么说,贺乔沉吟片刻,计上心头。
“早前西域进攻北蛮,只怕他们的目的不止于此。韩国公驻守西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