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每天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县里,消息自然比一般人更加灵通。
“楼市……没问题啊。”梁玉珠接到江森的电话后,奇怪地回答道,“房价还是老样子嘛,一直在涨,瓯顺镇中心一片地方,涨到一万三四千了,没人买也照样涨啊,不影响嘛,挂个价而已嘛,市区涨,这里也涨,不涨就落后了啊,万一有人来买呢,对不对?再说也不是所有地方都涨得这么猛,平均价大概七八千左右吧,市区人民路那一圈,五万五了,整个市区平均大概两万出头,房子也还是有人买的……”
“我靠,这特么还有人买?哪路神仙这么善良?”
江森打完电话,满头雾水。
难道是康知府为了稳房价,直接强拉大盘了?
舆论和资本两手一起来吗?
江森拿着手机,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
“睡啦,晚上睡那么晚,早上起那么早……”安安凑过来,硬拉着江森往床上走。
江森只好放下手机,跟她上了床。
同一时间,东瓯市市区某连锁酒店里,省吃俭用的淘米华,则刚从床上起来。
床上昨天刚认识的女人,半小时前刚刚离开。
他赖床赖了好久,才终于回过魂来,然后满脸开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