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就连我们的教科书都一直在强调,中国是一个发展中国家,而且将长期是发展中国家。
至于你刚才问题中所说的其他几个问题,你在问,有人需要对我童年的遭遇负责吗?
我只想说,就我个人的情况而言,我所处的地方,那些应该对我负责的人,他们大致上,已经履行了他们的义务。不管做得好不好,不管用心或者不用心,但至少,他们已经做了。
我的小学很破很简陋,但至少在条件限制的情况下,有总比没有好。我的初中也很糟糕,可他们至少提供了起码的教育环境。高中更不用说,他们因为我出色的表现奖励了我。
最后,我们现在,再来说说我母亲的事情。”
欧洲、北美,大量的普通人,此时早已经关掉了电视。
可是精英阶层们,此时却开始关注了。
华盛顿特区的某间地标纸牌屋里,沧海君摸着下巴,认真地看着电视屏幕。
中国首都,也有差不多等级的人物,同样在安静地聆听。
“人类世界中的很多事情,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基于我们相当的需要,其实是共通的。”江森看着那名大不列颠记者,忽然问,“这位先生,你相信你们国家的民主和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