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五十七,还有一组。”冯援朝看表道,“等第二组跑完,再颁奖、升国旗,要到十点五分了……”
说话的工夫,江森已经绕场一周跑了回来。
冬女士一路跟着问:“江森,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尿急。”
问了十来天的冬女士,这一刻终于脑子搭错线,“为什么尿急?”
“因为我们还有别的比赛。”蓝幸成迎上江森,粗暴打断了她的采访,很着急道,“快,抓紧换衣服。叶培!大江!赶紧的,江森随身带了什么东西,都收拾好!”
“哦……哦!”宋大江如在梦中,赶紧跟着叶培去休息室。
这两个星期,他基本上没什么机会跟江森说话,很多时候就是跟在人群里混饭,整天跑来跑去,主要工作就是保护江森的饮用水——也就是寸步不离抱着一背包的饮料。
很好干的工作,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但也绝对足以让他铭记终生了。用叶培的话说就是,他们赶上江森这一趟,今后加上沪旦的文凭,再怎么混,也绝对不愁没饭吃。
1500米的比赛,说长不长,等宋大江梦游一般收拾好东西,转过头,十项全能的比赛,也已经全部结束。江森略显匆忙地朝着领奖台走去的时候,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