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代言交易,然后田管中心按照和江森的协议,获得其中一部分利润。
直接吃亏的人是江森,至于田管中心的损失——要是没这笔合同,田管中心半毛钱都拿不到,这都已经是帮助单位创汇了,是莫大的功劳,哪儿还有错误可言?
谢安龙今天敢敞开来这么说话,显然是内心充满逼迫江森就范的底气。
只要这些话不外传,他就绝对安全。
而哪怕外传了,他顶多也就是“工作方式方法略显粗暴”,但是这有什么嘛!工作方式方法粗暴的又不止他一个。远的不说,篮协那位难道工作方式方法不粗暴了?
大家都是干事业的,只要能完成任务目标,粗暴不粗暴,都是无伤大雅的。
谢安龙仿佛吃定了江森,看江森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几分凶狠。
可是,就在这时,他却看到,江森慢吞吞地,从兜里拿出了手机,“喂,方律师,我现在在叉叉酒店,贰零四六号房间,有个小事情,你过来一下吧。”
“你干嘛?!”谢安龙反应过来,急忙扑过去,想抢江森的手机。
江森却突然起身,右手将手机高高举起,左手摁住谢安龙的肩膀,把他一下摁在了沙发上,然后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几乎贴着他的